乖......”许是我的声音让它有了安全感,蛋挞很快安静下来。不成想,
许盈盈却趁我不备突然上前,摇晃着倒在蛋挞身边!“盈盈!”赶来的季裴川看到这一幕,
脸色阴沉地命令身后宠物医生:“马上安乐死!我决不允许这发狂的畜牲伤盈盈半分!
”“不!不要——”眼见拦不下这群人,我卑微跪趴在地恳求季裴川放它一命。
男人拧眉一脚将我踹开:“姜清越,都什么时候了,你怎么就不能善良点?!
”“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盈盈被这猫牵连得了狂犬病吗?你倒是不惜命,小姑娘何其无辜!
动手!”随着他一声令下,药剂很快打进了蛋挞的身体。我眼睁睁看着蛋挞四肢不再动弹,
撕心裂肺般的疼蔓延至我的每一节骨髓。许盈盈呜呜咽咽冲进季裴川怀里。
“幸好裴川哥哥来得及时,不然被那病猫咬到,
人家说不定会变成发疯乱嚎叫的疯婆子呢——”出乎意料的,季裴川没有安抚她,
反而眼神复杂地看向倒地痛苦的我。许盈盈愣住,一抹不被察觉的阴狠自眼底划过。傍晚。
我在一处环境极好,有花香和鸟鸣的地方将蛋挞安葬。
它是我和季裴川结婚第二年一起收养的流浪猫。也见证了这段由美好转至破败不堪的婚姻。
季裴川会变心出轨,我不是没料到。感恩他曾替我挡下那致命一刀,
也甘愿在他身体孱弱时将自身体力值续给他。可是。
再深沉的爱也终会在日复一日的背叛与伤害中消磨殆尽。婚姻生活六年,我想,欠季裴川的,
我也拿命还清了。将为数不多打包好的行李搬出别墅时。几个黑衣人突然迎面冲出。
预感不妙的那刻,我两眼一黑晕死过去。再次醒来,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脸淫笑盯向我,
手中高举着电话。来不及思考,我放声大喊:“救命!我被人绑架了,求你救救我!
”听筒那边的呼吸一窒,接着就是一声嗤笑:“绑架?姜清雅你这又是闹得哪出?
”“我还以为你难过伤心得要人陪,看来承受能力也不差,
这才几天又不安生耍起争风吃醋的手段来了。”“麻烦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