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抢先说道:“还是说......你其实介意我去江婉的生日会?我们虽然是初恋,
但分手都快10年了,如果我对她还有意思,怎么还会跟你结婚?我们现在真的只是朋友。
朋友过生日,我去一趟不是很正常吗?”我温和地点点头:“我都明白。时间不早了,
你先去休息吧。”周斯越沉默了。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,似乎想从中找出愤怒的痕迹。良久,
他似乎一无所获。他迟疑着伸手想抱我,却被我不着痕迹地避开。
“今晚你想睡主卧还是次卧?”我轻声问道,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波澜。
周斯越的瞳孔骤然收缩,显然没料到我竟会避开他的触碰。这在从前,
可是他稍施恩赐我便欣喜若狂的事。他恼羞成怒地将次卧门摔得震天响,
最终还是走进了隔壁主卧。听着渐远的脚步声,我几乎是瞬间坠入了梦乡。说来讽刺,
自从决定不再爱他后,连失眠都不治而愈。晨光熹微时,大学导师的电话突兀响起。
不知她从何处得知我将出国的消息,执意要设宴饯行。我婉拒再三,
她退而求其次提出班级聚会。话已至此,我只好应下。可推开包厢门的刹那,